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时宜想不明白。
或者可以说她从最开始做任务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遇到的都是变态。
“哭什么?”沉淮偃吻掉她眼角的泪水,看着时宜为了避开另一种羞耻的姿势而盯着不远处的沙发,又有种被忽视的不满。
“得看着我,宝宝。”
湿滑的舌头舔过她的泪痕,留下一片水润,还嫌不知足似得划过她的眼皮,直到眼尾都变得泅红,连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也不放过。
“怎么哭的这么可怜?老公什么都还没做呢,宝宝都要把老公的心都哭软了。”他咬着她的耳朵,对她吹气,与她耳鬓厮守,“不过,鸡巴倒是变得更硬了。”说完还发出闷闷的笑,完全掩饰不住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时宜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既然沉淮偃敢这么做,那他一定已经准备周全了,或许这个神经病还会把她的抗拒当做一种床上的情趣。
事实证明,时宜多想了。就算她不反抗,呆愣得像块木头一样,沉淮偃也同样会把这当成一种情趣。
乳贴被沉淮偃直接撕下,并没有随意丢弃,而是妥帖放进了他胸前的口袋里。看到他这幅珍藏宝贝的样子,时宜又觉得一阵恶寒,“你是变态吗?恶不恶心啊?”
时宜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想含住她乳尖的沉淮偃的头,“我之前那些...也都是你拿的吗?”
被推开了,就干脆俯下身亲吻她的小腹,“宝宝不要冤枉我,怎么能说‘都’呢?”
舌头舔得小腹一抽一抽的,他都能闻到宝宝小逼流出来的淫水味道。
被老公舔一下就像只小猫一样发情,真的是可爱极了。
“哈啊...这、什,什么意思?”时宜扭腰想逃,却被修长的手牢牢扣住,大腿被沉淮偃掰开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明明没怎么用力,但细嫩的腿肉上还是留下了他的指印。
这样娇嫩的、脆弱的,比最易碎的瓷器还不能触碰的时宜,让他的破坏欲与保护欲并存。
好想把宝宝操坏啊...操得满脑子只有在她体内进出的阴茎,稍微碰一下就会发抖,小逼里的精液和淫水夹都夹不住,留得到处都是...然后自己就又有理由和借口继续插进去堵住小逼。
“没什么,脏老鼠我会去处理的。”沉淮偃并不想在床上煞风景得提到自己的两个情敌,自己作为时宜的男朋友,收藏她的一些私人物品那是天经地义,哪像赵秦屿和谢思恩两个畜生变态,净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眼见时宜的思绪被拉偏,他坏心思得用食指戳进针眼大的小洞,勾着里面的软肉,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每次进入都让沉淮偃惊叹,连吞吃他手指都费劲的小逼,是怎么做到吞吃下他整个膨胀的肉棒的?
好辛苦,好可怜。
沉淮偃偏头,吮咬着时宜大腿上的软肉,留下糟糕的痕迹。白皙的腿肉上,咬痕吻痕乱七八糟的排布,看起来竟有些狰狞恐怖,好像是受到了某种虐待。
更可怜了。
沉淮偃道貌岸然地想着,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反而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在穴内疯狂进出着,带出飞溅的水液。
“嗯啊——!沉,沉淮偃,不要——!”
不管往哪儿看,都是沉淮偃压着自己,用一种极度淫靡下流的姿势。时宜干脆闭上了眼睛,但是视觉的关闭却加强了另一个地方的感官。手指搅动水液发出的“噗呲”声,还有指甲剐蹭带来的痒,都好像放大了百倍。
腰肢被死死扣住,她的一切欢愉都被沉淮偃给牢牢掌控。泛着晶亮的小腹已经分不清是她的汗水还是沉淮偃之前留下的口水,在他又坏心思地揪着冒出来的红艳艳的阴蒂后,时宜终于受不住得崩溃得高潮了。
这样的宝宝真的是太可怜了。
高潮的时候一颤一颤的,眼睛都聚不了焦,好像被人欺负惨了似的。
沉淮偃一边想着,一边抬起了她的臀,将自己早就已经肿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贴上了被他扣的张开了拇指大的穴口。
早就吐出前精的龟头不需要过多的润湿,稍稍一挺腰用力就进去了。刚刚进去,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吮,沉淮偃深吸一口气,进得更深。
时宜抽泣着,“你..你怎么...”
沉淮偃很不正常,明明钻进她体内的东西已经尺寸夸张得离谱了,但是竟然还有不断膨胀的趋势。
“嘶....”再猛得挺腰,将整个鸡巴都塞进那魂牵梦萦之处,沉淮偃才松了一口气撩开她的发,“之前不是给宝宝说了吗,一点点恢复容貌的小代价。”
他抓着她臀的手那么用力,一上一下,让她不受控制得颠簸。一声呻吟还没发出就又被顶碎。
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时宜总会吐出一些让沉淮偃觉得万分可爱的话,“唔....好胀....”
沉淮偃将时宜抱起,跨坐在他身上,入得更深。这种姿势很巧妙,他能看到时宜的全部。稍稍低头就能看到小逼是怎么吞吃自己的肉棒的,而一抬头又能从镜子的反光中看到自己的鸡巴是怎么消失在被他掐得通红的臀里。
“为了让宝宝满意,我可是吃了具有强烈副作用的实验药品呢。”
“我都是为了宝宝,所以宝宝得偿还一些代价。”
这句话说得很没道理,明明是他自己为了得到时宜,好处都是他得了,作为既得利益者,反倒还要把责任都推给时宜。
“哈啊——什么,什么代价?”
“代价已经被宝宝都好好吃进去了,吃得很好,很认真呢。”
“吃得再深一点好不好?”
时宜胡乱地摇头,“不好,嗯啊,不好——已经太多了,多,吃不下了...快,快点结束!”
她像在风暴中的小船不断随着海浪上下颠簸,累得已经没力气趴在了他的怀里。
听到她的嘟囔,沉淮偃失笑出声,“这哪里能是可以快点结束的?”
“对了,忘记告诉宝宝。副作用就是让我看到宝宝就像野兽一样随时随地发情,不把精液射满宝宝全身就停不下来呢。”
“不然我一定会死于鸡巴爆炸的,宝宝一定舍不得的,对不对?”
阴茎已经完全进入,精囊拍的相连处通红,恨不得也塞进去似的,龟头直接抵到了花心最深处,感受着完全不同的吮吸感。
沉淮偃才终于放松了精关,大股大股精液冲刷着她的内壁。时宜尖叫着又达到了高潮,她还没缓过一口气,就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你....”
沉淮偃低头亲亲她的嘴角,裂开对时宜来说可以称之为恐怖的笑容,“不是给宝宝说了吗?”
“我得把精液射满宝宝全身才可以满足呢。”
“现在才是第一次。”